额尔古纳河右岸从情书到安魂曲

在那段岁月,我相信照耀温度翁河的是两轮月亮,一轮在天上,由神托举着;一轮在岩石上,由我的梦托举着。

——迟子建《额尔古纳河右岸》

《额尔古纳河右岸》是迟子建所著的长篇小说,获第七届茅盾文学奖。小说以一位年届九旬的鄂温克族最后一位酋长女人的自述口吻,讲述了一个弱小民族顽强的抗争和优美的爱情。小说语言精妙,以简约之美写活了一群鲜为人知、有血有肉的鄂温克人。

内容简介

在中俄边界的额尔古纳河右岸,居住着一支数百年前自贝加尔湖畔迁徙而至,与驯鹿相依为命的鄂温克人。他们信奉萨满,逐驯鹿喜食物而搬迁、游猎,在享受大自然恩赐的同时也艰辛备尝,人口式微。他们在严寒、猛兽、瘟疫的侵害下求繁衍,在日寇的铁蹄、“文革”的阴云乃至种种现代文明的挤压下求生存。他们有大爱,有大痛,有在命运面前的殊死抗争,也有眼睁睁看着整个民族日渐衰落的万般无奈。然而,一代又一代的爱恨情仇,一代又一代的独特民风,一代又一代的生死传奇,显示了弱小民族顽强的生命力及其不屈不挠的民族精神。

希楞柱

他们住在像伞一样的希楞柱里,他们也叫它“仙人柱”。“希楞柱很容易建造,砍上二三十根的落叶松杆,锯成两人高的样子,剥了皮,将一头削尖了,让尖头朝向天空,汇集在一起;松木杆的另一端则贴着地,均匀地散布开来,好像无数条跳舞的腿,形成一个大圆圈,外面苫上挡风御寒的围子,希楞柱就建成了。早期我们用桦皮和兽皮做围子,后来很多人用帆布和毛毡了。”

鄂温克爱情

女主人公一直与死亡纠缠在一起。年幼时父亲林克被雷击而死。她的第一个丈夫拉吉达,在一次寻找驯鹿的途中被活活冻死在马背上。而她的二儿子安道尔竟被她的大儿子失手误杀了。她的第二任丈夫瓦罗加最后死于黑熊的魔掌。之后,她的大儿子维克特因酗酒过度而死亡。她眼睁睁看着亲人一个个离她而去,虽然万分悲伤却依然充满活力与热情。

神奇的驯鹿

中俄边界生活着一群鄂温克人,他们饲养驯鹿,驯鹿是他们生活中不可或缺的最密切的伙伴。驯鹿性情温顺而富有耐力,它们虽然个头大,但非常灵活。

萨满神舞

他们信奉萨满,他们的神统称为“玛鲁”,被装在一个圆形皮口袋,供奉在希楞柱入口的正对面,大人们出猎前常常要在神像前磕头。每次当族人生病时,他们会请来萨满跳神。

最不想丢的东西,却最容易撒手离去。

——迟子建《额尔古纳河右岸》

这种纯粹的对于真实的渴望、对于情感的呼唤,才应是我们的所求。遥远的天空里,飘来那支神曲,希望它一直能够震颤着我们的心弦,让激情永在,让真情永存。

编辑

魏永欣

审阅

山东财经大学读书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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